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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车堵地吓死人。何必和福五乘坐的公汽在立交上堵了小半个钟头了。
“怎么回事儿?”何必推了推眼镜头撑出窗外瞄了瞄,
“怎么了?”福五也凑过去,
“好象是前面美术馆那块儿堵着在,”
“出车祸了?”福五还在问,
这一堵活活堵了一堂课,45分钟。当车终于缓缓驶行路过远远看向美术馆那边时,那阵势———是人看了都在咋舌,这是哪个领导人来了还是美术馆藏金子了?警车、高级小轿车一层又一层,让咱们这小老百姓开眼咧。
福五第二天去上班终于搞清楚怎么回事儿了。原来这美术馆真比藏金子还贵重了。
在武汉美术馆,上百家国内媒体与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说不清是为了一个“湖北省迄今为止举办的最高规格的欧洲绘画j品展”而来,还是为了这个官方资料上标示的“以600亿美元身价荣膺世界第二富”而来。因为,这些“欧洲绘画j品”悉数来自这位“第二富”私人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