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雅典娜 (2/3)

“我曾经以为你是坚强的，你永远都不会疲惫。但是那一天，阿芙洛狄忒的头发被阿萨神族的托尔剪了，那天你第一次出现了愁闷。从来喜怒不露半点的你竟然那么明显的显露出你的内心，我心里最多的，是悲。因为那不是你，不是真正的你……当时，我有一种感觉，你，可能会变成一个我不熟悉的宙斯，变成一个陌生的宙斯……后来，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竟然放弃了神主的尊严，去投靠大地神族，虽然原因我知道，你是想保全奥林匹斯神族。你的目的是好的，你的目的我也知道，但是，我还是开始感觉到对你的陌生。我记忆中你，永远是一个人去承担一切，但是那天，我发现，你或许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我会错吗？作为智慧之神的我从来不认为我会错！我是智慧的化身！我永远不会错！”

“我试图去证明我是对的，我想让你便会以前的你！我去做了，我不惜几次冒犯你，我那么的不留情面，但是，你却忍下了……当你选择对我容忍，却不是直接反击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感觉我的世界变了天！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终究是变了，变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虽然他和他有一样的容貌、声音和……气息，但是那感觉，却是永远回不来了……永远回不来了……”

“你选择对我的容忍，我没有丝毫的喜悦，或许，你是因为爱我，才没有对我发怒。但我就是想要你对我发怒！我宁愿你对我发怒也不愿你对我的顺从！我不要这样的爱……这样的爱……我不要……”

“我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去挑战你的底线。终于，你被我惹怒了吗？当我看出你眼中那点怒sè的时候，我感觉我世界的y霾一瞬间被驱散的干干净净，看到你的怒sè，我感觉，我的宙斯，要回来了……”

“那天晚上，我吞噬了我……说实话，你把我吞噬，我没有怪你，但是，当我知道你的目的竟然只是想要我的智慧的时候，我怒了……我做了那么多，我想好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如果你因为我的不识抬举、三番四次打破你的计划，由于震怒才决定吞噬我，我还不会怪你；但你吞噬我却是因为想要我的智慧……这个原因，我不能接受！”

“我要复仇，我要杀死你！既然你变不会从前的你，那么，我们便一起死！”

“那天，赫菲斯托斯将你的头颅打开，我出来了，我换了一个身份――我由你的妻子墨提斯，变成了你的女儿雅典娜。”

“我的智慧无人能及。我做了很多，你做的我基本都知道。我知道你很多秘密，可是，那些秘密中，却是没有我、墨提斯的影子。我为我感到悲哀――我那么爱你，你却要将我全部的痕迹都抹去！那时，我告诉我自己，我要杀死你，不惜一切代价！”

“你认为你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可是，论到心计，论到y谋，我智慧之神墨提斯才是最强的！我可以不露山水的将你计划打破或者促进他的执行。你行么？”

……

“想了这么多，我突然意识到，我做了这么多，都是因为爱你。宙斯，你还听得到吗？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很可笑？我自己都认为我自己很可笑！多么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