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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元铃** ,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狼藉,随处都可以见到** 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别扭的声调道“婶娘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颤,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 艰难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
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咙,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娈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娈娈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皱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
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
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
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田心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 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 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i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 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象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 ** 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 。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 ,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钤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 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