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教堂前 (1/1)
从西南的方向不断传来喧闹追赶的声音,然后渐渐远去。周围的人群纷纷围着帕森身旁的柯诺三人,指指点点的。其中就有当初柯诺问到的服饰店老板,奇怪地看着坐在亚尔卡身旁的柯诺,走上前来,问道“圣骑士大人,这三人是黑魔教会的人吗?”“当然不是!刚刚他们还在酒馆中救下了我!”从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一个络腮胡大叔从后排挤了进来。帕森看了后来的酒馆大叔一眼,对着服饰店的老板道“没错,刚才在酒馆中,就是他们在和黑魔教会的使徒战斗着,也因此受了伤。”‘哦……’一片恍然的赞叹声,周围的人群就转变了多疑的目光,开始用敬佩、尊重的目光和言语对待柯诺三人。人类,呵!看着周围的人群,冷笑了一声。不过有帕森这个圣骑士在身旁,琳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有柯诺注意到了这一声冷笑。在光明教团的牧师精心治疗下,亚尔卡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啧’的一声,捂住了传出阵阵剧痛的腹部。“亚尔卡!”柯诺惊喜地喊出声,担心地问道“怎么样,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亚尔卡有些迷糊地看着有些耀眼的色,看着他们身前的圣骑士,就明白了之前的计划已经成功。呼出一口气,强行笑了一下,对柯诺道“成功了啊,不亏是你,柯诺。”“呵,这算成功吗,要不是琳的魔法,我们可能就都要死在那两个人手中了!”柯诺愤愤地看了西南方一眼,喃喃自语“那两个人,怎么这么强?强……吗?”只是我们太弱了而已。柯诺握紧了拳头,看着简妮两人离开的方向。‘你有了强大的实力,强大的对手和伙伴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柯诺突然想起了五年前,乌瓦尔爷爷对自己的。是的,出现了强大的对手。可惜在知道了众多情报,有利的条件又那么多的情况下,还是变成了这种惨淡的模样。深深的溃败感,柯诺低着头,看着地面上亚尔卡咳出来的鲜血。这个世界是残酷的,没有足够的实力就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践踏。要变强才行!太阳开始缓步西沉,柔和的橘黄色光芒落在街道上。为了亚尔卡的伤口考虑,帕森还是将他带到了科洛伊城镇广场东南方的教堂。一座由洁白昂贵的云烟石筑造而成的高大建筑,于宽大厚实的木门上方有着一部分内陷进去的壁画。在一片淡紫色的鸢尾花海之中,有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欢笑着,舞蹈着,好似纯洁的精灵一般。“那是圣女殿下的壁画,前人按照圣女殿下的模样,绘制出了这幅漂亮出色的壁画。”帕森向往憧憬地看着正门上方的壁画,又有些失神可惜地道“只可惜,在圣女殿下的轮回之中,教宗陛下没有感知出她的转生地点。”圣女与寻常的人类不同,拥有着强大光明元素亲和力的她,即使是死去,也会被光明元素守护着灵魂,转生进入一个纯洁的身体,再次引导信徒。经过数十次的轮回、再生,就在这一次的轮回中,光明圣女的转生地点没有被感知到。光明教团也因此有一部分人对教宗提出了抗议,险些引起一场叛乱。“帕森,记住自己的职责,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众人的身后,传来了古尔特的声音。“我明白,我只是担心圣女殿下的安危。身为圣骑士,却无法保护代表女神大人的圣女殿下的安危。”帕森自责地看着正门上方的壁画,半跪下来,口中念着“吾等受光明指引,必将奉献一切予希望,予光明。吾帕森詹宁斯于此立誓,终身守护光明所在之处,驱逐一切黑暗!”光明教团不亏是大陆上非军事性最强的势力,作为教团中的圣骑士,能有着这般坚定的信仰,倒也对得起他胸口印刻着的那朵淡紫色的鸢尾花。周围来此排解忧愁,朝拜女神的民众,在目睹了圣骑士一番坚定的誓约之后,纷纷跪倒在教堂门外,口中念着“吾等受光明指引,必将奉献一切予希望,予光明……”这些民众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信仰魔法的柯诺都在这一声声的祈祷、誓约中对光明教团有了好感,不禁摇了摇头,震惊于光明信徒另一种程度上的可怕。不过在柯诺身旁的琳就没有这种感觉,淡淡地看着那些祈祷的民众,眼神中透露着无奈和可笑。如果不是柯诺明白琳的为人,可能就会以为身旁的这人是黑魔教会的同党。低头半跪在圣女的壁画下,待众人的祈祷和誓约结束,帕森才起身,对着身后的古尔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那两个黑魔教会的异教徒抓到了吗?”古尔特脸色不好地摇摇头,道“没有,他们在西南方向的旅馆房间之中早就布置了短距离传送的魔法阵,应该已经出了城门了。”“魔法阵?这两人在黑魔教会中的地位不低啊。”帕森也皱着眉头,道“如果可以抓住这两人,不定还能审问出一些东西来。”“是啊。”古尔特也有些懊恼,又道“不过我把旅店的老板带了过来,也许可以问出什么。”旅店老板?柯诺朝着古尔特的身后看去,卡纳正被两个圣骑士看守着,为难地四处张望。“柯诺!”卡纳看到了帕森身旁的柯诺,连忙摆了摆手,喊道“柯诺,帮帮我,我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魔女啊。”古尔特奇怪地看着柯诺,声音冷了下来,问道“你们,认识?”柯诺看着古尔特的眼睛,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也住在那个旅店里面。”“哦?”古尔特看着镇定自若地柯诺,冷笑了一声,道“正好,反正也要让你交代出和魔女交战的前因后果,进教堂的审问室吧!”“当然,有什么需要了解的,我肯定会交代给你们。”柯诺淡淡地笑了一声,不在意地道。既然那两人都逃掉了,那什么都由我了!